— 初一的月亮十六圆(23年2月回归 —

[爆处组救济?]炸自己的楼,让别人无楼可炸(前篇)

警校组救济向,大概?

一共三章,前中后完结,看热度可能有感情线番外吧。

预警:女主有名字,第一人称,中二爆表,废话连篇,

爆处组的戏份很少比杉山小姐还少

待写的梗里面热度最高的是这篇,就先写这篇了。

主要是11.7那天!太太们一个个的商量好了发爆处组的刀,发的那叫一个整齐划一,我看到最后都快抑郁了。

老子要写糖!!!

12.4警校篇就要开播了,到时候肯定一堆发刀的好吗??!

在此之前,我们能甜一秒是一秒。


本合集的梗,热度满一百我就写。可能不按顺序,因为有的适合开长篇,我比较懒,只想写短的。

以下内容纯属虚构,如有常识性错误,请在评论区指点一下,非常感谢。

依旧没啥乙味,憨批写手是个牡丹,没谈过恋爱,真的写不出暧昧来。

感情线·危

我写感情戏真的很拖沓,太难了。

目前这篇只涉及了爆处组。毕竟他们的死跟楼实在是紧密相关。




社长们明明已经足够有钱,却还要早早起来指使社畜劳动。


啊,当然也有一些社长天天驾驶敞篷跑车搂着美女晚出早归,但我显然不是其中一员。


我的祖辈在近五百年来的历次政权更迭和金融动荡中都奇迹般地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因此积累了巨额的财富。


但家赀巨万也架不住她们同样不可思议的挥霍力。


我的先曾祖母酷爱玉器。其生前藏品分开门类,足以举办上百场陈列展览。但她临终前回光返照,突然要求女儿把自己的毕生所集通通砸碎,然后用玉屑为自己压制了一副棺材。


先祖母热衷丝帛织物。大概是曾祖母忌日响了一天一夜的玉碎声给她留下了神经衰弱的郁病,她没有选择在死前一口气毁掉自己的收藏,而是把裂帛声作为每天的晨钟,一天撕一点。即使这样,我的母亲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也已经累的抬不起胳膊了。


我的母亲,万幸她老人家现今身体康健。母亲她喜欢油画作品,也结交了不少艺术家朋友。可惜这份友谊应该无法传承到我这一代了,毕竟没有哪位画家能忍受友人的女儿毁掉自己的作品吧。


如你所见,这是一个血脉里贯串着病态和偏执的家族。



我吗?我当然也有独特的嗜好。


明面上,我是个审美多元的地产董事,因为支持青年设计师的新奇设计在圈内有着不错的名声。


他们不知道,那些雕梁画栋、青瓦白墙,都难免随我百年之后一同化为尘土的命运。


这就是我不为人知的怪癖——

看建筑物爆炸,坍塌,在烟尘中腐败崩坏。

实在是,太美了……


真要说起来,我的爱好才是历代家主中最麻烦的。


东都地处环太平洋火山地震带,要求建筑拥有较强的抗震能力。加上大部分建筑都是我出生后建成的,能够达到爆破拆除要求的老旧建筑并不多,我只好自己买楼自己炸。


祖辈们摔摔打打些小物件只需关起门来在自己家中进行,炸楼却需要拿到政府许可,保证周边居民的人身财产安全,注意时间防止扰民……总之能坐下来品着三弦欣赏爆炸的机会并不多。


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考虑移民伊拉克帮当地人炸掉废墟重建家园了。


东都的楼太贵了。炸不起。



摔下手中的财务报表,我挣扎着从工学椅中站起来。


工作即狗屎。


要不然今天放假吧,杉山小姐好像交了个在铃木集团工作的男朋友,只要拜托次郎吉叔叔让她男友所属部门也放个假,她应该就会忙于约会忘记我今天之内应该签完报表这件事了。


计划通。


我正要拨通次郎吉叔叔的电话,杉山小姐突然慌慌张张的闯进了办公室。


真是的,要记得敲下门啊。我悄悄把没签完的报表塞到桌洞里去,面上不动声色的看着杉山平复呼吸。


“社长!有人要炸您前天买的公寓楼!”小姑娘吓得脸色发白,颧骨上草草扑就的腮红显得有些突兀。


“啊喏……是哪栋楼?”前天的酒会上意外谈成了个大单子,我趁着酒兴买了好几栋平时看好的高档公寓。


“浅井别墅区的那栋。警察刚刚收到犯人的预告,正在疏散楼内居民。非常抱歉社长,因为我的疏忽那栋楼还没有上保险,现在只能祈望警察拆除炸弹了。”杉山小姐满脸纠结和歉意,手指绞成了一团麻花。


真是的,身为秘书却完全不了解自己的老板啊。明明是我的一时兴起增加了她近来的工作量,平时精干细致的她恐怕是忙于审查那天买下的楼的合同而还没来得及给每栋楼买好保险。我又不会怪她,一栋楼而已。


我现在更想知道,是谁要炸我的楼。




“不要管保险的问题,杉山,你这两天累得脸都青了,再不补觉会变成痴呆的。回家休息吧,今明两天全社休假,工资照发。走之前拜托田中先生备好车在楼下等我。另外,联系井上,就说我要一个月内的交易记录。“

“hai!社长。非常抱歉,我以后会避免这种失误的。我现在就联系井上先生,详情十分钟内发到您的笔记本上,请注意查收。啊,还有,请您记得在后天上班前批完报表。”


杉山深鞠一躬,退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咦,这个女人,这个时候都还记得报表的事吗……




是谁呢?


竞争对手都知道我近来春风得意日进斗金,但是用炸弹来报复未免太大手笔了。这种事恐怕只有我能干得出来,那几个老头子没有这般胆气。


只是巧合吗?丧心病狂的炸弹犯为了报复社会把爆炸这种艺术当成无差别杀伤的武器,嘁,也说得通。


不管怎样,既然有爆炸可看,炸的还是我的楼,我必须去现场露露脸。




别墅区周围一公里已经进行了交通管制。驶离的车流绵延不断,反其道行之直奔爆炸中心的,除了我的捷豹就只剩机动处的警车。


前面就是警戒线了,我合上笔记本,田中先生下车替我打开车门。


时近中午,东都上空只有丝丝缕缕不成形状的一点云彩。将近立冬的时候还能这么暖和,真是难得的好天气。


机动处的警车停在旁边,拆弹人员下车列队,举着防爆盾整装待发。


我示意田中原地待命,自己握着手包走上前去:“各位是来处理爆炸物的么?我是这栋公寓的产权人,这是我的名片。”


一群全副武装的大汉面面相觑,突然间他们默契的一拍脑袋达成共识,推出了一个掕着工具箱,样貌昳丽的男子来同我交流。


他单手接过我的名片扫了一眼,微微睁大了眼睛,然后安抚般的对我笑了一下,说:“藤原女士不必担心,我们会尽快拆除炸弹的。保护居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是我们的责任。时间紧急,就……“

我打断了他:“先生,我不是请求你们上去拆弹的。”


他愣住了,刚才各自检查装备的随行人员也停下动作看过来。


从他们的瞪圆的眼睛中,我读到了这样的讯息:

炸弹不拆,你想留着过冬吗?


当然不是,如果能拆的话当然是要拆的。

“我刚刚了解到,最近与可疑爆炸物一同售出的,还有一套遥控引爆设备。”




萩原研二拨通了电话,自家发小大概刚脱下防护服,说话还夹杂着气喘:“怎么了研二?你那边已经拆除完毕了?”

“不,这边还没有开始。你拆的炸弹是什么结构?TNT当量有多大?”

“啊,我打开之后才发现那是个很简单的结构,三分钟都用不上。当量也不大,能不能突破装炸弹的铁皮箱都是个问题。“

“有远程引爆的设备吗?”

“没有。喂喂,难道你那边?”

“没错,有人透露炸弹可能配备了遥控引爆设备,行动被叫停了。比起这个,你赶紧来第二现场吧,有好戏看哦。”

“哈?”




确实会是一场好戏。我看着站在警戒线外跃跃欲试的媒体,也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挂掉电话,男人对我点了点头,“如您猜测,另一现场的炸弹非常简陋。那么可能大部分爆炸物都集中在了这里。您能确定消息准确属实吗?“


“确定,我以自己的姓氏担保。但恕我不能透露信息来源。”毕竟是自家经营的门路,如有半点差池我早就在东都湾里与鱼共舞了。


男人还想说什么,我抬手按住他那双薄唇:“具体情况我会去和你们警部交流,现在——

“我要去唱一场戏。”




藤原女士掕着她小巧的手袋走向那群手舞足蹈的记者,皮鞋的细跟敲在柏油路上,发出清脆平稳的响声。


胜似闲庭信步。


嘴唇似乎还残留着女子指尖的微凉,萩原研二看着她的背影,不合时宜地联想起了草原上饱食后的猎豹,被太阳晒得懒洋洋的,除了走进树荫下打个小盹别无所求。


女士靠近警戒线了,她的司机赶忙迎上去为她拉高那条黄带。


刚才还零零散散的记者们像是嗅到血腥的鲨鱼,瞬间涌向了这位身价不菲的社长。


她举起右手,配合左手指尖打出了一个暂停手势。


话筒和摄像机被举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她继续向前走,包围的人群如红海面对摩西般齐整地退开。


她在自己的轿车前止步,手包被随意地抛弃在引擎盖上,紧接着充当了坐垫的角色。


“站着开发布会总有些不得体。我更想坐下慢慢聊。”


瞧,猎豹找到她的树荫了。




“日卖电视台在吗?好的,请把摄像机推到前边来,麻烦两位录个插播节目。“

“哈哈,是新人吗?别紧张,你不用问问题,负责录像就好了,我想发布一个通告。”

“准备好了吗?对,会立即播出的,记者小姐去联系台长吧,摄像在这里调试一下。”

“好的,那我开始了。”



“日安,打扰诸君工作并非我愿,但是我要向全日^本发布一条重要消息。


“在下藤原地产社长藤原三千代。今天上午10时,我接到消息,有人在敝社的地产中布置了炸弹。


“现在人员疏散已经完毕,但由于无法确定炸弹引爆时间,我请求机动队停止了拆弹作业。请诸位住户不要恐慌,敝社将等额赔偿您在此次意外中受损的财产,并退还您的租金及押金。如不嫌弃,敝社还将提供旗下周边公寓五年的免费居住权,直到您找到新的住所或续签租住合约。其他补偿方式还在商讨中,两个工作日后请您随时联系补充。


“歹徒在城市地区设置炸弹,意图伤害无辜居民和兢兢业业恪尽职守的警察,此等行径令我感到无比愤怒和震惊。


“在此,我以家族名义向炸弹犯发出警告:


“如不立即停止爆破、进入警视厅自首,藤原氏将在各种渠道对尔等发布通缉。悬赏额为一亿日元,生 死 不 限。


“目前有关司部已经追查到了炸弹原料来源,预计12小时内就可以将尔等的身份信息公布于众。


“百年来,藤原氏先后涉猎了能源、采矿、纺织等诸多民生实业,祖辈呕心沥血,不谋短利。从青森到山口,无数人目睹乃至亲历了这一过程。感动于斯,他们选择成为藤原氏的友人。


“时至今日,我相信这份友谊依然长青。那么每一个选择与藤原氏保持情谊的人,恐怕都无法忽视我出于义愤向歹徒发出的挑战。


“他们对待仇敌与警察对待犯人的方式截然不同。加上悬赏要求生死不限,我简直无法想象尔等将以何种形状出现在我面前。


“也许只有警察和法律能保护你。


“你不该动我的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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